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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排放管理师考试(中国人事考试网碳排放管理师)

发布时间:2022-04-06 10:37:29 同等学力申硕条件 浏览次数:325

身为一名心理行业的多年从业者,我曾经接触最多的来访者,就是焦虑症患者。

曾经的我,天真的以为凭借自己苦学多年的心理知识,以及大量线下咨询的实战经验,肯定已经对焦虑有了足够多的了解。

直到后来,我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也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病情一度恶化,还导致极其严重的躯体化症状。

甚至连从卧室的床到餐厅的饭桌去吃饭这样的小事,也不得不爬着完成时。

我才真正认识到,焦虑症到底意味着什么?

也切身体验到,曾经的来访者,向我口述过的种种痛苦。

这里,我身为一名从业多年的心理咨询师,同时也是焦虑症的康复者。

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自己从严重的焦虑症中康复的亲身经历。

希望,能给受到焦虑困扰的朋友,带来一些参考和帮助。

————-

说起来,焦虑的表现形式有很多种。

比如不自在、不安、担忧、紧张、甚至恐惧。

这些表现形式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它们的注意力都指向未来将要发生的事,和当下正在发生的事毫无关系。

其实,未来只是个幻相。

是你心理预期产生的一种投射,并没有真正发生过。

然而,未来无论将要发生什么,都只能以当下的形式而到来。

或者说,它只是一个又一个当下连续而成的。

因此,解除焦虑的关键词是——“当下”

我患上焦虑症的事,发生在我去美国洛杉矶进修的那几年间。

当时,我在美国当地一所有最悠久历史的催眠学校(HMI)学习催眠。

还记得刚拿到offer时,简直是兴奋到了极点,因为终于可以学到“真正的技术了”。

当上完第一节课后,我的心态就发生了180度反转。

因为,我发现像催眠这样严重依赖口语能力的学科,根本就不是非母语者能学的。

班里除了我以外,唯一的一名外国人还是来自英国的。

我拿出在ELS(美国官方的语言培训机构)培训学到的所有本领,在这里也只能勉强完成读、写与听的部分。

可催眠最主要的是靠说啊,而且要用词极其准确,不能有口音。

老美的课堂喜欢把学生分成若干组,然后使其互动并按表现打分。

每次一到这些环节,我都会吓得魂不附体,生怕耽误大家的时间,亦或是会影响同组人员的分数。

为了不出洋相,几乎每天24小时都在练习那些被我死记硬背的拗口词句,包括吃饭、开车、上厕所甚至说梦话都是英文的。

为了能使夜里睡觉的时间也不浪费掉,我还在课堂上偷偷录制了老师讲课的音频,并且每日都用耳机开很大声音,听着入睡。

直到有一天清晨,我被隆隆的汽车引擎声音吵醒。

我愤怒的拉开百叶窗,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在外面。

结果,我彻底傻了。

因为,窗外什么都没有……

那种感觉,没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你会在那一刻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我赶紧跑出房间,问房东以及其他房客,有没有听见引擎声。

结果可想而知。

我开始变得敏感,总是想找到那个声音的来源。

最后发现,那个声音来自于我的左耳深处,或者说左脑。

也是从听到耳鸣的那天起,我开始有了睡眠障碍,因为这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最开始,我靠服用在CVS(美国药店)买来的褪黑素,勉强能睡4到5个小时。

不过第二天会很没精神,走路时觉得脚没有力气。

然而,学校的老师、同学不会等你,教学进度不会因你而放缓。

作业一定要做,考试也必须如期考。

我死命的坚持着没有掉队,甚至有一两门课还是班里的第一名。

那时候,我每天都活得惊心动魄,课上的每一秒都过的如履薄冰。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右耳也开始出现了耳鸣,与左耳的低频声相反。

右耳的是高频声音,像是 嘶~~~~。

而且,我的视功能好像也出现问题,经常容易疲劳。

特别是看到物体从我眼前快速经过时,我就会感觉突然晕一下。

例如,盯着汽车在我面前经过时。

脚下的无力感,也渐渐的发展成了绵软感,像踩了棉花一样,亦或是像踩了一块烂水果的感觉。

睡眠也更不好了,褪黑素渐渐开始失效,我经常被耳鸣折腾到天亮,绝望的看着太阳升起,甚至有好几次都想拿铅笔直接把自己戳聋。

从那一刻起,我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必须赶紧去看医生了。

美国的医疗体系与制度,我在这就不加赘述了——极其繁琐的预约制。

前前后后,反反复复见了十几次医生,其中包括:

家庭全科医生、耳鼻喉医生、脑科医生、神经科医生、听力学专家、中医…等。

做过各种检查,包括:

耳镜检查、颅脑MRI、前庭系统检查、听力检查…等。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

“你没有长听神经瘤,也没有听力丢失,是不是美尼尔氏综合症还不能判断需要进一步观察。”“既然你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那么我也不会给你提供任何治疗或是药物。”

然后还补充说,

“耳鸣是不可能被消除的,即使你把听神经切除,耳鸣还是会保留下来。”

“你千万别学梵高,你要学会接纳它。”

但是,没有告诉我“How”。

在那段期间,我所能得到的唯一治疗,来自于当地的一家中医诊所。

医生姓赵,他采用针灸和汤药的方法,使我的耳鸣暂时没有进一步恶化。

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老美的西医没有给我提供任何一片药物或是治疗。

这种情况下,赵医生是我唯一的希望。

只是,这位医生提醒了我,不能再用之前的方式强迫自己学习,不然这一生可能都没法再看书了。

可是,我真的能放弃吗?

为了能早点毕业,结束这种不健康的生活方式。

我只能强迫自己更加赶进度,赶时间。

我记得那时盯着笔记本的极限就是30分钟,一旦过了这个时间,就开始头晕,恶心,看东西有点重影。

当我实在无法直视电脑屏幕时,就用双手食指使劲按住太阳穴,并把眼睛拉成一条缝,我就用这条缝坚持到了学业的中后期。

那段期间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开设了一些选修课作为拓展,都是其它国家在历史上的一些跟催眠相关的精神疗法。也是我第一次在老美的口中听到有关印度瑜伽中的冥想,以及中国禅宗里的入定的深度讲解,顿时惊为天人。

可惜,当时那一点点内心的共鸣也很快被思虑的洪水淹没,满脑子都是应试教育那一套,没有深入的再去品味。也同样在那个时期,我完美的错过了能真正扭转这一切的金钥匙——我之前ELS的挚友给我推荐过的一本书——《当下的力量》。

等毕业时,我已是油尽灯枯。

学校安排我在美国催眠联盟旗下的诊所无薪资实习,目的之一是在督导下完成实习任务,再一个就是以工作的形式还钱,不还完不给证(当时入学时,向学校贷款了1万8千美刀)。

在这种重压下,我渐渐的发现针灸和汤药对我的改善,已经越来越小。

可能由于长期睡眠不足,我出了一次车祸,整个车的前脸都撞没了,我的全责。

记得当时出车祸,还引发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惊恐发作,去了急诊。

车祸过后,又出现了新的症状,就是平衡问题——站不稳,走路发飘。

很快,我的督导老师也发现了我情况不对。

他找我谈话,并告诉了我他对我的诊断,说我因为焦虑引起的躯体化

其实我当时也猜到了,只是我真不敢相信,心理问题居然会造成如此严重的躯体症状。

接下来,虽然我的导师并没有暂停我的实习工作。但是,他安排了其他处于实习期的同学们陆续给我做催眠治疗。

就这样,我上午当医生,下午当患者,又坚持了好几个月。

最终,压断我最后一根稻草的是一通电话。我由于无薪实习,一切花销都需要国内父亲定期打钱才能维持。而父亲不知从什么时候打钱开始越来越少了。

我鼓起勇气打电话问个究竟,父亲看瞒不住了,支支吾吾告诉我,他被他的好朋友给骗了,现在手里没有钱了,之前的几次打钱都是向我姑姑借来的,之后的钱他会想办法。

我听了后,放下电话,彻底崩溃了…….

那一夜我没有合眼,然后接下来的20天里,我平均每天只能睡2个小时,接着又是连续7天一点都没睡。

那时候我感觉好像所有的器官都紊乱了,有一种不真实感,像是活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维度,一切事情在我眼前发生,跟我有关系又好像没关系,一站起来天旋地转。

这情况真的把身边的人都吓坏了,大家乱作一团。

其实,那个时候我只需要一片安定,睡一觉就能活命。

像安定这种管制类药品在美国是非常难以获得的,就连我实习的诊所都没有权利开这类药,而唯一有资格开这个处方的只有精神科医生。

当时好像快过圣诞节了,很多医生都在这个时间选择了度假。

好不容易找到了我的保险cover的一家诊所的精神科医生,可得到结论是,我必须由我的心理医生转诊后才能预约他。

然后我又花了2天时间才找到了一个能打通电话的心理医生,得到的结论是我必须拿到我的家庭医生的介绍信,他才能给我做预约。

接着我又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得知她去度假了,三周之后才会回来。

而其他被我打通电话的全科家庭医生都不能take我的这类保险。

我在短短的几天里打了几十通电话,无数次的希望转变为失望,使得我的病情犹如雪上加霜,我感觉自己如果再不睡觉真的会死。

圣诞节那天,可能是由于假日气氛的影响,我燃起了最后一点斗志再一次去了急诊,可得到的结果是精神科医生度假去了。

我当时拿出了不给我安定,我就死在你这的决心,跟急诊医生从中午磨到了晚上,可最终我还是一无所获走了。

因为,我相信了,他们是真的不会给我药。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每家每户都精心为圣诞节布置的庭院灯火辉煌,还有行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在街上唱着、跳着…

我不禁流下了绝望的眼泪,心里想着:

“再这样下去我即使不死也会疯掉。”

突然我心生一计,用手机搜索了最近的精神病院,并一路狂奔。

开了一个多小时车才到达医院,我直接推门进去,还没等我说明来意,就有几个不知道是医生还是保安的成年男性给我按住了,并没收了身上所有的物品,包括手机。

随后,我被带进了一间屋子,并发给了我一个纸卷做的铅笔,和一本厚厚的题纸,让我答卷。

最后,在我交了卷纸的20分钟后,终于见到了梦寐以求的精神科医生。

他跟我说:

“孩子,你来错地方了。”

我说,“我只想要一片安定,我好长时间没睡觉了。”

然后,他跟我解释说:

“按规定,你不是这里的患者,我不能给你开药,你需要预约你自己的精神科医生。”

我听完这一句之后,什么都没再多说,扭头就走了,因为我已经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了。

走出医院大门,我只说了一句:

“这他妈地方不是人待的,我要回国。”

决定回国的那一刻,我就恨不得下一秒钟就能到家,定了3天之后的机票。

一路上怎么回来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唯一的记忆就是过海关时,我发现我又多了一个症状——开始惧怕人多的场面,我在长长的队伍中,靠双手死命支撑行李箱的拉杆才勉强能站立和行走,那排队的一个小时好像过去了一年…

回到家乡的那一瞬间,好像是用尽了身心的最后一点力气。

由于我奶奶常年靠吃安定才能睡觉,因此我当晚就弄到了。

为了这一粒看似简单的小药片,我真的付出了一切,直到拿在手里我都不敢相信。

吃了安定很快就有了困意,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梦到自己在海关晕倒了,被人送去了医院,错过了回国的飞机,突然惊醒。

随后,我发现浑身游走性的震颤,一会是背部,一会是双腿,严重时像被电击的感觉,大约每几分钟就会感受到一次震动的峰值,我需要咬紧牙关,缩成一团才能扛过去。

然而,第二天起床后,发现自己站立时脚下更不稳了,感觉就像站在船的甲板上。

走路也发觉特别飘,东倒西歪,有点像刚喝完5瓶啤酒的感觉。

坐的椅子必须有靠背,如果没有的话感觉自己要摔倒,吃饭的时候一桌子菜,刚端起碗就一身虚汗,吃几口就必须下桌躺一会。

电视更是看不了,不管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只能偶尔听到新闻里说,有一个叫新冠的病毒正在迅速感染更多的人。

本以为这些症状是之前长期缺觉造成的,缓几天睡几个好觉就会好转,可夜里还是被震颤折磨的死去活来。

终于,父母决定带我去医院。可去了两个医院都被拦在门外,说目前只接收疑似新冠的患者,我再一次绝望了。

回到家,我把多年在美国的委屈用残存的力量爆发到父母身上,责怪父母为什么要送我出国让我遭那么大的罪,质问父亲为什么那么傻,被别人骗钱之类的。

然后又疯狂的咒骂这该死的老天对我太残忍。

最后连自己都骂,骂自己是傻逼,早知道就不回国了之类的话,因为回国了也看不上病。

还有就是,为什么我学的这些东西对我自己居然一点效果都没有,简直玩命学了一堆垃圾。

总之,那一刻我得出了结论是——我这辈子废了。

我的心态,也随之炸裂开来。一天除了在百度上搜索病症对号入座吓唬自己,就是思考自己还有多久能瘫痪,瘫痪之后还能活多久之类的。

夜里依旧是最难熬的,因为震颤,我甚至一到天黑就开始紧张。

只要脑袋一沾上枕头,从小到大的各种痛苦的事情就都自动从脑子里往外冒,每一件我对不起别人的事,以及别人伤害我的事的细节如过电影一样,翻江倒海。

同时,身体也配合着大脑,一会儿就翻来覆去的翻身几百次身,皮肤都被床单磨的刺痛。

最可怕的,还是随之而来的那万蚁噬骨的震颤感夹杂着镇魂裂魄的耳鸣声,让我体验到了什么叫人间炼狱,生不如死。

可能是当所有的事情发展到了某种极限之后都会出现转机,痛苦也不例外。

某日凌晨,震颤格外猛烈,我感觉整个床都被我带动的晃了起来。

我咬紧牙,蜷缩成一团,准备抵御下一次“电击”。

这时,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句话,“震死我吧,死了我就解脱了。”

随后,我不由自主地将身体伸展成了“大”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放弃了抵抗。

此刻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念头都烟消云散。耳鸣声依旧很清晰,但我貌似不讨厌它了。

过了一会,电流如约而至,我观察到了自己的身体发出阵阵又痛又麻的感觉。

“好像也不过如此”。

是的,我连这个脑中的念头也观察到了,念头过后又回到空荡荡的状态。

又过了一会,电流再一次冲刷了我的全身。

“这次好像比刚才弱了一些。”

我也再一次的观察到了这个念头,然后又回到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一边注视着闭眼后眼前的那一片暗相,一边听着耳鸣声,等待着下一次的震颤,等着等着,睡着了。

因为那一天我没有看到日出,醒来已经是早上10点了。

第一个进入到我意识里的是一股热能,随着眼前泛起的那一层红晕,我知道了这是阳光。

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发现身边的事物在阳光的照耀下好像都发生了一些变化又好像什么都没变,也可能是我看这一切的角度变了。

父母看我醒了,笑眯眯的进来问我睡的咋样。一股热泪顿时涌入了我的眼眶,我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然后把这些年对他们做过的不孝顺的事都一一认错。

父亲眼圈红了,母亲也哭了。

那天我好像有了胃口,能尝出食物的香。一整天我都能清晰的听到耳鸣声,只是我没有习惯性的抗拒甚至抱怨,因为那声音好像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

夜晚当我躺在床上,那些陈年的爱恨情仇再一次席卷了我的大脑。

我不由自主的想象着与那些“仇人”和好的景象,可能这样做能让我更容易放松进而进入到昨天的状态。

接下来,震颤出现,我还是采取了不抵抗政策。

一边观察着眼前的暗相,一边听着耳鸣,在一次又一次的震颤中睡着了。

第三天,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电话给之前很久都不联系的“仇人”打电话,向他(她)们道歉。

没想到的是,他(她)们要么早已忘记了这些不愉快的事,要么就很痛快的原谅了我。

就这样,我的睡眠越来越好…

然而,身体的奇怪症状还在,比如我原地站立最多只能维持5分钟,脚下依旧是踩甲板有浪的感觉。

走路也只能扶着家里的四壁走500步。

因此,我几乎像刚学步的婴儿,开始重新练习站立和走路。

不同的是,从这一刻开始,我站立的时候所要做的全部事情就只是站立,走路时的最重要的关注点只是走好每一步,目的地也只是单纯的从客厅的一端走到另一端,再也不一边走路一边想事情了。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将站立从5分钟增加到1个小时,而微信运动显示,我也已经可以在屋子里走1万步了。

脚下的波浪感觉也发生了好转,变成了踩在公交车上的微微震动的脚感。

在这段期间里,眼睛看东西也逐渐清晰了许多,我第一时间买了一本《当下的力量》连续看了10多遍。

感谢我ELS的挚友灵天赐,在美国对我的照顾、指引以及推荐给我这本书。

这里,我也向能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推荐一下这本书。

因为,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在这本书里,就不剧透了。

与此同时,我开始整理这些年在国内、国外学过的心理课程的资料以及每一次接诊记录的笔记。

我惊奇的发现,原来我从来都没有真正明白过那些知识背后隐匿的箴言,我也从没有真正意义上治好过哪怕一个患者。

他们要么是症状很轻,自己就好了;

要么是一旦停药,还会再次复发。

此刻,我暗下决心,

“我一定要成为自己真正治好的第一个患者,并且永不复发。”

整理资料的过程中,我惊奇发现了许多之前被我巧妙歪曲、遗漏的部分,而这些部分却是知识背后的天大秘密,这些秘密比知识本身珍贵千倍、万倍。

单纯的知识,实际上并没有任何治疗的能力,只有懂得开启知识背后宝藏的人,才能真正拥有疗愈的能力,开启的钥匙就是将对知识的认识转化成自身的切实体验。

其实人人都明白,要活在当下,要学会接纳,不要焦虑,不要胡思乱想,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相信事情都有两面性…等等。

可这一刻,我领悟了“How”。

人之所以会焦虑,是因为他们对于当下现状的抗拒,以及他们对永不停息的思考内容的认同。

我能“活在当下”的最大秘密就是——耳鸣。

是的,就是这个将我折磨掉半条命的耳鸣。

其实,24小时的耳鸣根本没有折磨我,反而成就了我。

因为这是大脑本身智性的一个警报功能,警报的目的是让我听到了之后回到当下。

如果你不听劝阻,执意陷入到对过去的悔恨和对未来的恐惧,耳鸣会提高音量逼迫你回到当下,造物主就是这么的神奇啊。

而“不抗拒”是内心毫无保留的接纳事实。

不抗拒不代表你什么都不做,你一样可以采取行动来走出困境。

只是你的所有行动不再来源于愤怒、恐惧、崩溃、绝望等负面情绪所带来的条件反射。

接纳后也就意味着你在平静中行动,会创造一个微妙的能量震动变化,使你所做的事物多了一个新的向度。

换言之,就是让你内心的宁静流进你所有的正在做的事物中。

至于“不要胡思乱想”本身就是一种指令,它本身也是胡思乱想的最好体现。

大脑的分析系统,其实跟我们的呼吸系统、消化系统、免疫系统…等是同样的工作原理,那就是它根本不归你管。

比如,你可以设法控制呼吸,控制呼吸的长、短、深、浅…。

可是,你无法控制它10分钟不呼吸,亦如,你无法控制自己20分钟不眨眼,无法控制自己不心跳、不消化、皮肤不愈合、不新陈代谢…

那你为什么要控制自己不思考呢?

因为,“不要思考”这一指令本身就是思考。

其实,我们能做的只是不再对你担忧的内容认同就好了。

再举个例子:

世人有学上的时候会担忧自己学习成绩不好,被人笑。

没学上的时候又会担心自己没有前途。

有工作的时候担心人际关系处不好,没工作的时候又会担心自己没有经济来源。

有对象的时候担心对方结婚后变心,没有对象时又担心自己成了单身狗。

结了婚的担心对方会出轨,自己可能会离婚,没结婚的则会担心对方不跟自己结婚,自己孤独终老。

有孩子时担心孩子不听话,没孩子时则担心自己老了没人养。

父母在身边时,担心父母总是唠叨,而父母去世了担心没有人再跟自己唠叨。

自己没得病时担心自己会得很多种病,自己真的生病时又担心自己会很快死……

其实,这些事每个人都会经历,也都会思考,可是真的是这些事情错了吗?还是大脑的思考错了吗?

错的,其实是你太相信你的所思所想了。

这句经典名言,“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在我身上,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曾因为国内疫情的爆发无法及时去医院就诊而大发雷霆,怨恨上天捉弄我,后悔自己选择回国,而且还羡慕那些留在美国的朋友。

可1个月后,中美疫情局面的反转差点没给我脸打肿,我开始庆幸自己得了这场病而选择在这个时机回国。

如果没有这场怪病,亦或是我在美国得到了救治,可能到现在都无法回国,甚至在美国死于新冠。

因此,上天是神奇的,因为每一个灾祸的背面都是福气,只是我们经常被思维和情绪所蒙蔽,无法看清。

随着越来越多的体悟在我的亲证下产生,我的病情也持续在好转。

只是这种好转不似一条直线,像股票K线图一样折返而上。

是的,我在随后的半年里躯体症状无数次的反复甚至变异。

其中包括:

站立时,脚下还是有明显的震感,特别是在我做事的时候更加明显;

身体的震颤有时会游走到手上,拿筷子会抖得很明显;

血压不稳定;视力时好时坏;

睡眠也会在持续好转几天后突然失眠一两天,特别爱出虚汗…等等。

不管这一切症状如何反复与变化,我的心都不会再随之转变。

我渐渐的领悟了痛苦就像转动的车轮,只要你不再继续推它(不再继续认同它),它始终会停下来。虽然它会因惯性而继续转动一会,但它一定会越转越慢,最终完全停下来。

而我们的心就如那车轮的中心,定静而又活力四射,集万有之源,又不为万有多动。

也是从那夜在极度痛苦的逼迫下第一次观察到自己的念头开始,我的观察就一发而不可回头。特别是当我的身体出现各种症状时,我的观察都会更加清明。

这仿佛成为了我的一种对策、一种技能、亦或是一种习惯。因为,当你能观察到耳鸣、震颤、头晕、眼花、出虚汗、站不稳、走路飘、各种念头、情绪、甚至痛苦时,观察者本身并不痛苦,痛苦的只是你的大脑。

后来,我还发现了只有处于观察的状态时,我自然会从过去以及未来的时间中回到当下,得到解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如尝到甜头或者是发现秘密一样尽可能的保持观察状态,白天有症状的时候观察症状,没有症状的时候我就观察呼吸。

夜里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则观察眼前的这一片漆黑的空间,同时聆听耳鸣背后的寂静。渐渐的,我丢观察的时候越来越少。

而最终在某个时刻,这种观察连成了一片,再也不需要去刻意为之了。

在这个时期里,我也会使用在美国学来的催眠术,如“年龄回溯”、“时光机”等处理埋藏在我潜意识里的垃圾(痛苦)——在宽恕过往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事、物的同时,也宽恕那个睚眦必报的自己。

因为来自于潜意识里的痛苦,是造成你无法更深入的进入当下的唯一真凶。

6个月后,我第一次走出了家门来到了健身房,报了瑜伽班并收获了爱情。

12个月后我恢复了工作,开始少量接诊。

24个月后,我完成了近200人的线上及线下咨询,并取得很不错的疗效和口碑。

如今,坦白说,我的躯体化并没有100%康复,比如在我看书或码字超过30分钟时,还会头晕和视力下降。

但是,我已经很自足了,因为我不再会对未来投注任何能量甚至是任何期望,因为当你不会有预期时,你就不再会有机会焦虑。

我的站不稳,走路飘,震颤等症状早已经消失,并且再也没有找回来。

同时,我的咨询工作也不会再像从前一样被来访者的负能量所影响甚至带偏。

此时此刻,我敢肯定的告诉自己——我走出来了。

既然,我能做到,我相信,你也能的。

总结一下,我走出重度焦虑的关键:

1.练习观察:尽可能地保持观察者的状态,观察你的念头,情绪,感受,症状。。。。等。

如果直接观察念头对于你来说很难,那么就从观察呼吸开始练习吧。

2.停止思维认同:对于已经被观察到的思维,停止进一步对它产生反应。

如认同,评价,批判。。。。等。你只要目送它,直到离开。

3.不再抗拒:对于已经成为事实的事情不再抗拒。

因为你抗拒什么等于宣布什么,而你宣布什么等于创造什么。

4.宽恕:试着每天睡前的15分钟,将你从有童年起,曾经伤害过你的以及你曾伤害过的人,事,物,统统用简单的方式写在日记本上,并一一宽恕对方以及那个满怀怨恨与愤怒的自己。

5.道歉:主动与你曾伤害或的人联系,并真诚的道歉。

6.广结善缘:每天清晨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提醒自己,从此以后不再与人交恶,要善待周围的一切人,事,物。

7.不再期待:期待结果是一切痛苦的根源,因为期待使你再一次地离开当下,将注意力投射到未来。

8.放下执着:不管你执着的是什么,统统放下,包括“放下执着的思想”也彻底放下。

9.真诚:对自己真诚,是对他人最高级别的爱。

10.唤醒心中的善:多去参加公益活动,如志愿者。

多去接触动物和植物。因为相比它们,人类实在是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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